时间限制：1000 ms
内存限制：256 MiB
题目类型：交互
这是一道 交互 题，你的程序需要和出题者所提供的程序进行交互。
33DAI 是一名顶尖的密码破译专家，刚刚截获了一段被特殊方式加密的敌方重要信息。情报显示，加密所用的密钥是一个长度为 的排列 （一个包含从 到 所有整数各一次的序列）。
幸运的是，你缴获了一个奇特的查询设备，但这个设备的功能十分有限。你可以选择排列中的任意两个不同位置 和 ，设备会告诉你这两个位置上的数字的乘积，即 。
你的任务是在不超过 次查询内，完全破解出这个隐藏的排列 。
样例输入 1
样例输出 1
? 1 2
? 1 3
? 1 4
! 3 1 4 2
- 。
- 是一个 到 的排列。
- 你最多可以进行 次查询。
- 显然 的结果不会超过 。